0

要做“普通”的集邮家

我原来是最早成立的北京第二热电厂集邮协会会长(1991年)、宣武区邮协理事,一个在基层集邮组织工作二十几年的集邮人,对于集邮家精神和集邮者精神的认识,有些浅薄的想法,与各位老师共同探讨、交流。
集邮,是广大集邮爱好者喜闻乐见、普遍的文化活动。
集邮者有对集邮文化更深入的研究,并发表论文、邮文、并著书立作,对集邮理论、集邮活动有着广泛影响,对集邮文献研究做出贡献,得到集邮圈内认可、被公认的集邮人,才能称的上是集邮家。那些固步自封、盛气凌人、自以为是的,目空一切、无视别人的,跟本不配有这样的称号。俗话说,只有你先尊重别人,别人才能尊重自己。
做为一个集邮家,应该对邮学有着广泛、义务的研究,并自觉、主动传播、宣传集邮文化,能够广泛结识初始普通集邮人,耐心细心去做普及集邮文化的工作。既使在集邮界有了“一官半职”,或曾在邮政部门工作过,对集邮工作做出了一点成绩,也不可不尊重周围的邮友、强势对人。做为集邮家,更应该平易近人,谦逊低姿态的去团结广大集邮爱好者,共同为发展集邮文化强国而努力。
由一个普通集邮者,被圈内公认为集邮家,不是一蹴而就,更不应该利用社会各种背景而“高官厚禄”。集邮既然是大众文化,就应该从大众中来,再回到大众中去。集邮有阳春白雪,也应该有下里巴人。目前,在集邮颓废意向下沉的形势下,需要鼓励社会大力宣传邮文化,才能对集邮形式有所改变。
一些集邮者,热爱集邮工作,痴迷的喜欢集邮,曾经为集邮活动默默的呕心沥血的工作过,一直到离世那天,在集邮圈内也很有影响,可从来没有得到过"会士"的称号,也不曾在邮协高层中任过职,对集邮的工作分配,都是任劳任怨,但是,他们对集邮事业的贡献却不能小视。
我结识的几位原宣武区邮协的吴鸿选、张林侠、赵人龙、应鸿、阎松如、任重等老一辈集邮家就是一个个可圈可点的事例。
十九世纪90年代,北京民族文化宫举办邮展,当时没有门票,我很想去学习参观一下,正在徘徊之际,被吴鸿选老师看到了,以他的能力为我搞到了票,身旁参观者都投来羡慕的眼光!我刚参加区邮协时间短,而吴老并没有把我当做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去看待。
2004年,我重新回归区邮协,那时我退休了,想制作一部邮集,还我集邮几十年的愿望,但是不知道从哪里插手。正好在一次邮展上,受到张林侠会长的热情指导。他耐心与我讲解交流,最后还给我推荐了一位邮集制作实力较强的年轻人,并帮助我制作完成了一框清洁能源的《电力》邮集。
任重老师在集邮理论研究上,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集邮家,每次见到我却称呼我为“老师”,让我感到非常不好意思。我说:“在您面前我是‘孔子面前卖弄百家姓’,怎么可以!”任老却说:“你是单位邮协一会之长,也是对你的尊重”。后来听说他身染癌症,还在为邮协工作奔波,直至最后这位谦逊的老人离开了我们。
新华社应鸿老师,是极限集邮造诣很深的专家。当时,我对极限邮集很陌生,于是应老师教我如何去认识什么是极限集邮。每次在他参加集邮活动过程中,还不时的给我寄来邮品,让我十分感动!这也成为我与他交往留下的永久纪念和回忆。他那种平易近人和谒可亲的形象,至今历历在目。
以上一些事情在常人看起来不算什么,但是,这对一个普通的邮人是鞭策和鼓励!邮人们所崇拜的邮票设计家孙传哲、邮学家吴凤岗都曾来过基层邮协传邮送道,我也曾多次和二老接触过,对他们那种谦虚谨慎的精神,在脑海中记忆犹新。首任北京市邮协杜庆云会长,对当时的北京二热邮协给予热情大力的支持,我曾撰文回忆过那段珍贵的时光。一个对基层邮协公而忘私尽心尽力去支持的故事,永远在集邮界留下一段动人的佳话。这样的集邮家不值得去颂扬和宣传吗?什么是集邮家精神?这就是令邮人鼓舞学习的榜样!
邮人虽逝,生前谦逊可敬的音容笑貌,永远铭记在集邮人的心里!
真正的集邮家不论在世界、亚州等邮展取得多少成绩,也不论在集邮研究和活动中有多高的威望,只要不被金钱所迷惑、动容,不被荣誉职务所自傲,而以一个普通集邮者的身份对待集邮群众,那才是一个真正为邮文化工作的“普通”集邮家。